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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节 (第2/3页)
??徐孟州故意又提起翠山的事情,“岳父不是答应会给出个说法,不知可有结果了?” ??盛俨还以为这件事早就过去了,哪知徐孟州会在回门这一日再次提起,他还稍微愣了愣,回答道:“线索都断了,我看那匪徒估计是想误导,这才信口开河,未必可信,在牢里怕也是被同伙灭口的!” ??徐孟州冷笑一声,“岳父既不肯深究,小婿倒是可以给你一个说法,也不知岳父可有兴趣听一听?” ??这个事,以前徐孟州是不方便出面的,所以才故意拖了两个月,到如今成亲之后,他插手盛长乐的事情才能名正言顺。 ??盛俨显然有些诧异,“贤婿且说。” ??随后就见阿东从外头拖回来一个人,跪倒在地。 ??揭开头上蒙着黑布,可见他已经面目全非,一双颤抖着的手指甲盖都已经被挑去,一眼看去血肉模糊,即使是盛俨司空见惯,也不禁头皮一紧,背后生凉。 ??盛俨看着那人询问,“这是何人?” ??徐孟州落下指尖的一枚黑子,漫不经心说道:“这是贵府的下人,岳父不认得?” ??盛俨叫来亲随辨认,才确定这是以前府上的下人,不过两个月之前突然赎身就此失踪了。 ??徐孟州勾了勾手指示意,阿东一脚就踹在那奴仆背上,厉喝道:“快说!” ??看那奴仆的指甲就知道他肯定吃了不少苦头,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,哭丧着,只能什么都老实交代了,“我说,我什么都说,是夫人给了我钱财,让我出去找的人,完事之后给了我卖身契,让我消失再也别回来……” ??盛俨一听,瞬间变了脸色,蹭的一下站起来,恼羞成怒的指着他,“你休得信口雌黄,秀云怎可能做出这种事!徐孟州,你以为不知从哪随便去找个贱奴过来屈打成招,就可以构陷我堂堂靖安侯夫人么!” ??徐孟州倒是镇定自若,似笑非笑道:“岳父觉得,徐某是那种没证据就敢找上门的人?” ??徐孟州做事向来稳重,必定是有万全的把握今日才敢找上门来质问。 ??随后阿东将证据都呈了上来,不仅有叶氏给出的钱财和首饰,顺便还带来了几张供状,包括这贱奴和之前那些劫匪的供词,上面不仅有画押,就连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印都已经盖上了。 ??是啊,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印都由徐孟州掌控,他想处置谁就能处置谁。 ??看见供状上的官印那一瞬间,盛俨身上已然凉了半截。 ??徐孟州也站起身,负手背后,道:“岳父是打算今日私底下把这事情解决了,还是徐某将这供状交由刑部处理?” ??盛俨瞠目结舌,瞪着徐孟州许久,才质问:“徐孟州,你我两家刚刚结为亲家,今日是我女儿回门之日,你当真要在今日闹得这么难堪,不给我留半分颜面么!” ??徐孟州道:“若是当真不给岳父颜面,现在这张供状应该在刑部,侯夫人或许早就进了刑部大牢。” ??盛俨颤抖的手捏着罪状,已经是面色铁青,一句话说不上来。 ??* ??因为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,所以被叫到大堂关起门来说话的,只有盛长乐、叶氏,加上盛俨和徐孟州。 ??一切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,叶氏面色惨白,惊恐至极,事到临头还不肯承认,“我没有,侯爷,真的不是我,我是被冤枉的,是这个贱奴血口喷人,不是我!” ??徐孟州声音带着浑然天成的威慑力,只道:“如今罪证确凿,夫人即使狡辩,刑部也照样能定你的罪,熙华郡主是皇亲国戚,也是你的继女,虽杀人未遂,却也是罪大恶极,轻则三年狱刑,重则车裂。” ??说到“车裂”一词,叶氏得知竟然这么严重,直接吓得浑身一震,再不敢狡辩。 ??盛俨指着她质问,“你当真干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?” ??叶氏到盛俨面前跪下,指着身旁出谋划策的嬷嬷,哭声说道:“侯爷,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,被人蛊惑的,是她,都是她说这样盛长乐就不能嫁进国公府了。 ??“我女儿都被她害得清誉扫地,一辈子都毁了,凭什么她还能风风光光的出嫁……侯爷,我也是想为我们女儿出一口恶气,我们女儿都差点被她害得自尽了,我不能坐视不理……” ??叶氏一时口不择言,终于什么都承认了,她身边的嬷嬷也跪在地上一句话